2025 11 24 HackerNews

2025-11-24 Hacker News Top Stories #

  1. 父亲去世后,家人发现他与男性伴侣的情书与照片,揭示了被压抑的爱情、牺牲与“真实自我”。
  2. 浏览器指纹通过操作系统、字体、时区等多种特征几乎唯一地识别用户,且常规对策难以彻底防御。
  3. 诉讼称 Meta 隐瞒研究证据表明停用社交媒体可因果性地减少青少年抑郁和焦虑,同时因增长优先弱化安全措施。
  4. 用户发现周期性大规模断网源自上游基础设施但 ISP 拒绝调查或修复,暴露垄断运营下维权和可靠性问题。
  5. Forty.News 将新闻按 40 年前的日期每日重现,既勾勒冷战时期的动荡,也引发对真实性与焦虑的质疑。
  6. 中国在钍基熔盐堆中实现钍向铀‑233 的实验性转化,证明可行但转化率低、商业化仍面临挑战。
  7. 文章讲解如何仅用像素坐标、距离函数与噪声在着色器中生成复杂高保真图形与动态纹理。
  8. Charli XCX 描述流行明星的光鲜与孤独并存,批判媒体与公众对女性艺人的刻板期待与道德负担。
  9. 多州诉讼指控 Meta 长期低估并误导公众关于平台对儿童的危害,且许多安全改进因担心影响增长被否决。
  10. Racket v9.0 发布,引入原生并行线程与多项工具和库改进以增强多核并发与开发体验。

父亲去世后,我们发现了那些隐藏的情书 (After my dad died, we found the love letters) #

https://www.jenn.site/after-my-dad-died-we-found-the-love-letters/

父亲去世后,家人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一叠隐藏的情书,揭开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信中写道:“我爱 Dota,也爱桃子,但我更爱你。我会戒烟、减肥为你。”这些文字描绘了一个与现实截然不同的父亲形象——温柔、浪漫、渴望幸福。

作者的父亲出身于一个传统中国小城,因家族压力与母亲结婚,婚姻并不幸福。他长期在外工作,与家人聚少离多,缺席了作者的毕业典礼、生日等重要时刻。作者对父亲的记忆寥寥无几,唯一温暖的回忆是七岁时生病,父亲在床边讲故事,手很轻柔。

然而,父亲与同性恋人爱德华(Edward)在三年间秘密相恋,关系稳定,甚至计划结婚、共同生活。爱德华在父亲去世后才得知这段感情,他讲述两人如何从香港相识,父亲说服他放弃事业和家庭,远赴加拿大追求爱情。他们共同看房、规划未来,父亲曾计划向家人坦白,却始终因恐惧而犹豫。

爱德华带来了许多照片,照片中的父亲笑容灿烂,眼神明亮,与作者记忆中那个沉默、压抑的父亲判若两人。作者第一次意识到,父亲曾拥有过真正的快乐,也拥有过被爱与被理解的可能。

作者回忆起自己曾向父亲出柜,父亲虽表面接受,但并未真正理解。如今才明白,父亲自己也活在长达近四十年的压抑与伪装中。他从未真正活出自己,却始终默默为子女牺牲。

父亲的骨灰被安置在樱桃木盒中,因母亲不愿接受真相,不愿让父亲留在家中。爱德华前来告别,抱着盒子痛哭,作者在房间中默默聆听,感受到一种迟来的、沉重的哀悼。

爱德华的祭坛铺满父亲生前喜爱的物品:最爱的酒、肉、牌、音乐。作者这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父亲。他喜欢音乐,爱喝红酒,爱吃甜点,也曾在城市中自由地散步、牵手、撒娇。

父亲最终未能说出真相,因为他害怕被拒绝,也害怕失去家庭。而母亲早已多次提出离婚,父亲却始终拒绝,选择维持表面的完整。

如今,作者终于明白:父亲不是冷漠,而是被责任与恐惧困住;他不是不爱,而是不敢爱。他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却从未为自己活过。而那个他深爱的人,终于在最后时刻,替他完成了未竟的告别。


HN 热度 745 points | 评论 360 comments | 作者:eatitraw | 15 hours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1825

  • 面对 1990 年代的艾滋病恐慌和反同性恋舆论,许多同性恋者选择隐瞒身份以求生存,这种环境导致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和自我压抑。
  • 虽然理解当时的社会压力,但隐瞒身份并欺骗配偶、利用婚姻作为逃避社会压力的工具,对伴侣造成了不可逆的情感伤害。
  • 与伴侣发生婚外情并隐瞒真实情感,尤其是以承诺未来共同生活为由诱使对方远赴他乡,这种行为本质上是欺骗,难以被合理化。
  • 将婚姻作为掩盖真实身份的工具,不仅伤害了配偶,也剥夺了其追求幸福生活的可能,这种行为缺乏道德正当性。
  • 在传统亚洲文化背景下,同性恋者更难面对自我认同,往往被迫选择结婚以符合家庭和社会期待,导致长期的心理挣扎。
  • 有些人认为,尽管社会压力巨大,但选择压抑自我、维持虚假婚姻,本质上是牺牲真实自我来迎合社会规范,这种选择本身也充满悲剧性。
  • 有人指出,将孩子带入一个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婚姻,可能让孩子在成长中承受情感缺失和家庭关系的扭曲,这是对下一代的伤害。
  • 有人反思,自己也曾因社会压力而压抑真实情感,最终意识到真正的幸福来自接纳自我,而非迎合外界期待。
  • 有人强调,即使在看似“正确”的人生选择中,如稳定婚姻、养育子女,也可能隐藏着深层的遗憾与未完成的情感需求。
  • 有人认为,面对他人的选择时,应尽量设身处地理解其处境,而非轻易评判,因为每个人都在特定环境中做出“最不坏”的决定。
  • 有人指出,社会对同性恋的污名化和恐惧,使得许多人在成长过程中将同性吸引视为“可选择”的问题,从而陷入自我欺骗与压抑。

浏览器指纹识别的隐私噩梦 (The privacy nightmare of browser fingerprinting) #

https://kevinboone.me/fingerprinting.html

本文探讨了浏览器指纹识别对网络隐私构成的严重威胁,指出尽管远离谷歌等大型科技公司是保护隐私的第一步,但远未结束。随着第三方追踪 cookies 的逐渐被浏览器屏蔽,一种更隐蔽、更难防范的技术——浏览器指纹识别,正成为新的隐私噩梦。

浏览器指纹识别不依赖 cookies,而是通过收集用户浏览器的多种特征信息,如操作系统、浏览器版本、语言设置、时区、已安装字体、扩展程序、硬件配置,以及通过 JavaScript 生成的 canvas 图像像素数据等,组合成一个几乎唯一的数字标识。即使这些信息单独看并不敏感,但综合起来却能精准识别用户。

文中指出,许多看似有效的防御手段反而适得其反。例如禁用 JavaScript 虽能阻止 canvas 指纹识别,但会暴露“JavaScript 被禁用”这一显著特征,反而更容易被识别。伪装浏览器类型(如谎称使用 Chrome)也无效,因为指纹识别技术可通过其他手段推断真实信息,一旦发现不一致,反而更显异常。

此外,一些试图伪造指纹的技术本身会留下痕迹,或破坏网站正常功能,得不偿失。因此,目前几乎没有可靠的方法能完全抵御浏览器指纹识别。

尽管如此,作者也指出,现实中的指纹追踪并非绝对精准。大多数追踪是基于统计分析,而非一击即中。同时,许多测试网站(如 amiunique.org)所展示的“唯一性”并不反映真实场景,因为用户的指纹会随时间变化,难以长期追踪。

总体而言,浏览器指纹识别是当前隐私保护面临的严峻挑战,但其实际效果仍受制于动态变化和统计不确定性。用户需保持警惕,但也不必过度悲观。


HN 热度 709 points | 评论 404 comments | 作者:ingve | 1 day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6249

  • Chrome 在用户选择“不翻译”特定语言后,会将该语言添加到 Accept-Language 请求头中,形成独特的语言顺序组合,可能成为浏览器指纹识别的强信号。
  • 这种行为反映出软件试图根据用户操作推测其偏好,但可能无意中泄露隐私,且用户并未明确表达希望接收该语言内容。
  • 有人认为 Chrome 的行为是出于好意,即通过添加语言偏好来让服务器返回用户可能感兴趣的页面,而非恶意收集信息。
  • 有用户强调,尽管 Firefox 的内置翻译功能在某些语言上仍有不足,但其本地翻译机制比 Chrome 更保护隐私。
  • 一些用户推荐使用 Firefox 或其他非 Chrome 浏览器,以避免 Google 生态系统的隐私风险。
  • 有人指出,Mozilla 基金会可能被 Google 影响,因此支持其并非最佳选择,应关注更独立的组织。
  • 有观点认为,使用 Mullvad 或 Tails 等注重隐私的系统,能最大程度降低被追踪的风险。
  • 反对“统一浏览器指纹”的做法,认为过于一致反而容易被识别,应随机化指纹以增加追踪难度。
  • 指出即使用户刻意伪装,仍可能因系统信息不一致(如 UA 与字体、操作系统等)而暴露身份。
  • 认为指纹追踪公司并不专门针对少数隐私意识强的用户,而是通过海量数据构建唯一标识,任何异常行为都可能被利用。
  • 提醒用户不要因“密码简单”或“行为异常”而低估被追踪的风险,技术上的小疏忽可能被放大利用。
  • 建议通过多浏览器隔离不同用途,实现隐私保护,但需注意避免因行为模式单一而暴露。
  • 指出用户可通过修改 User-Agent 等请求头来伪装,但需警惕与其他系统特征的矛盾。

Meta 被隐瞒的“因果证据”显示社交平台对用户造成伤害,美国法院文件指控 (Meta buried ‘causal’ evidence of social media harm, US court filings allege) #

https://www.reuters.com/sustainability/boards-policy-regulation/meta-buried-causal-evidence-social-media-harm-us-court-filings-allege-2025-11-23/

Meta 被指控隐瞒其社交平台对用户心理健康造成的负面影响,尤其针对青少年群体。根据美国学校学区对 Meta、谷歌、TikTok 和 Snapchat 提起的诉讼文件,Meta 在 2020 年开展的“项目汞”研究中发现,停止使用 Facebook 一周后,用户在抑郁、焦虑、孤独感和社交比较方面的感受明显降低。然而,Meta 并未公开该研究结果,反而中止了后续研究,并内部认定其结论受“媒体既有叙事”影响而无效。

尽管内部有员工指出研究具有因果关联性,并类比烟草公司隐瞒危害的行为,Meta 仍选择沉默。在向国会作证时,Meta 声称无法量化其产品对青少年女孩的伤害,与内部研究结果相矛盾。

诉讼文件还指控 Meta 故意设计无效的青少年安全功能,阻碍对可能影响平台增长的安全措施进行测试。公司对性交易相关账户的处理门槛极高,需累计 17 次违规才移除账户。同时,Meta 明知其算法优化会推送更多有害内容给青少年,仍优先追求用户参与度。

此外,Meta 高层曾表示儿童安全并非首要任务,甚至在 2021 年拒绝了时任全球公共政策主管尼克·克雷格关于加强儿童安全投入的请求。Meta 发言人反驳称研究方法存在缺陷,公司已持续投入安全建设,相关指控是断章取义。

TikTok 也被指通过赞助美国国家家长教师协会(PTA),试图影响其公开立场,内部文件显示其计划操控 PTA 发布支持性声明。谷歌和 Snapchat 未对此作出回应。

目前,相关文件尚未公开,Meta 已申请驳回部分文件的公开请求,案件将于 2026 年 1 月 26 日在加州北区联邦法院举行听证。


HN 热度 612 points | 评论 255 comments | 作者:pseudolus | 23 hours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9817

  • 社交媒体平台如 Meta 对老年人群体造成了严重伤害,导致他们容易上当受骗,甚至损失全部积蓄,家庭因此承受巨大痛苦。
  • 老年人在社交媒体上频繁遭遇冒充名人或虚构身份的诈骗,骗子利用情感操控手段精准打击认知能力下降的用户。
  • 尽管已有大量教育和提醒,但许多老年人难以理解网络风险,且平台缺乏有效防护机制,导致诈骗屡禁不止。
  • 当前社会对老年人网络诈骗问题的认知存在“沉默危机”,尽管媒体和公众已知其严重性,但缺乏系统性应对措施。
  • 有观点认为,应禁止认知能力不足以应对网络风险的老年人使用社交媒体,必要时应由家人介入管理其网络使用。
  • Meta 等科技公司对社会造成广泛负面影响,其员工在道德上应受到质疑,甚至建议对曾任职 Meta 者实施招聘限制。
  • 尽管 Meta 存在严重伦理问题,但其在 AI 研究(如 PyTorch、LLaMa)方面的开放贡献也具有积极意义,需区分具体岗位与行为。
  • 不能简单以“曾任职 Meta”作为道德评判标准,应具体分析个人工作内容及其伦理立场,避免对个体的无差别惩罚。
  • 一些人认为,即使在 Meta 内部,也可能存在致力于隐私保护或伦理审查的员工,他们正努力对抗公司整体的负面影响。

垄断性 ISP 拒绝修复上游基础设施问题 (A monopoly ISP refuses to fix upstream infrastructure) #

https://sacbear.com/xfinity-wont-fix-internet/

本文讲述了一位用户在使用 Xfinity 宽带服务期间,长期遭遇周期性网络中断的问题。用户自 2024 年 6 月起便频繁遇到网络连接中断,每天发生 6 至 7 次,每次持续约 125 秒,累计已造成超过 117 小时的停机时间。

通过部署 uptime 监控工具,用户发现这些中断具有高度规律性:时间点集中在每天的 12:00、3:00 和 23:00 左右,且在分钟位上出现显著聚集(如:29 和:44),误差极小(125.0±1.4 秒),表明并非随机故障,而是由某种自动化系统触发。

用户进一步确认,其邻居在同一区域使用不同线路也遭遇完全相同的中断模式,排除了单个用户设备或本地线路问题的可能性。日志显示,中断过程呈现“正常 → 丢包 → 断开 → 恢复”的标准流程,且每次持续时间高度一致,具备典型的 cron 任务调度特征。

作者指出,Xfinity 公司对这一长期、可复现、影响范围明确的基础设施问题拒绝调查,即便有详实数据支持,也未采取任何实质性修复措施。文章揭示了在缺乏竞争的垄断性 ISP 环境下,用户在面对系统性网络故障时维权困难的现实困境。


HN 热度 579 points | 评论 295 comments | 作者:vedmed | 23 hours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9685

  • Comcast/Xfinity 的网络服务存在严重可靠性问题,用户长期遭受间歇性断网困扰,且问题根源常在上游基础设施而非用户端设备或线路。
  • 多位用户反映,尽管多次更换设备、反复报修,问题依然反复出现,技术人员往往推诿责任,甚至出现预约维修人员未到场的情况。
  • 用户在投诉后获得的赔偿微乎其微,例如仅 1 美分的账单抵扣,反映出运营商对客户不满的轻视态度。
  • 有用户在取消服务后遭遇异常高额账单,通过银行申诉成功获得全额退款,显示了对运营商不当收费的应对策略。
  • 用户普遍认为,即使在高速网络环境下,可靠性远比速度更重要,稳定的低速连接优于频繁中断的高速连接。
  • 与光纤相比,DOCSIS(电缆)网络因过度订阅和电磁干扰等问题导致性能不稳定,长期存在技术缺陷。
  • 有观点指出,政府应强制要求新建住宅或社区接入光纤网络,以提升整体网络基础设施水平。
  • 一些用户在获得 HOA(业主协会)许可后成功引入光纤,从而彻底解决了电缆网络的可靠性问题。
  • 在美国,光纤覆盖范围极小,多数地区仍依赖老旧的铜缆或低速 ADSL,部分地区甚至没有可用的替代方案。
  • 有评论提到,政府在电力、水和电话等基础设施上的强制标准曾推动社会进步,但如今对光纤缺乏类似政策,反映出公共利益被企业利益所影响。
  • 历史表明,电力和水的普及是长期社会斗争的结果,而非政府“黄金时代”的自然产物,当前仍有许多地区不具备基本生活设施。

1985 年 11 月 24 日:全球多地爆发重大事件,凸显冷战高峰期国际局势的紧张与动荡 (Show HN: Forty.News – Daily news, but on a 40-year delay) #

https://forty.news

1985 年 11 月 24 日,全球多地爆发重大事件,凸显了当时国际局势的紧张与动荡。

在医疗领域,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VA)宣布,因艾滋病感染病例激增,已有 700 名退伍军人接受治疗,实际病例数远超官方记录的 618 例。为应对疫情蔓延,VA 紧急在纽约、旧金山和迈阿密设立大型艾滋病治疗中心,并计划在其他医院增设病房。这一举措标志着美国政府对艾滋病问题的应对进入新阶段。

同日,埃及航空公司一架从雅典起飞的航班遭恐怖分子劫持,劫机者声称已杀害四名乘客,两名美国人被列为劫机者扣押的乘客。此次事件是希腊一周内发生的第二起重大安全危机,此前一周有武装分子占领雅典机场,引发国际社会对地区安全的担忧。

在南非,警方在反种族隔离抗议活动中开枪,造成最严重的暴力冲突,已确认多人死亡。目击者称警方无端开火,事件导致欧罗摩托公司等企业停工撤离,经济与社会秩序受到严重冲击。

与此同时,尼加拉瓜政府在联合国大会上控诉美国对反桑地诺游击队提供 2700 万美元援助,称其为“非法且不道德的战争”,并披露战争已造成 3652 人死亡、7582 名儿童成为孤儿,4039 人受伤,24 万人失去家园,经济损失达 15 亿美元。

美国国内,国会通过一项税收改革法案,尽管里根总统反对,但高税州居民仍保留州税扣除权。该法案设定 1500 美元个人免税额,企业税率升至 35%,中等收入者也进入 35% 税率区间,引发对税制公平的讨论。

在科技与军事领域,美国在汉福德实验室启动 SP-100 项目,计划建造 300 千瓦空间核反应堆,为未来太空武器和深空探测提供能源支持。该技术旨在突破太阳能与电池的局限,实现更快速的星际航行,甚至为载人火星任务铺路。

国际政治方面,美苏在日内瓦峰会未能就裁军达成协议,因里根坚持推进“星球大战”导弹防御系统,戈尔巴乔夫警告此举将破坏核军备控制。尽管谈判破裂,双方仍同意继续对话,并计划于 1987 年在华盛顿与莫斯科举行后续峰会。

此外,一份泄露的调查报告确认,1985 年 6 月一架印度航空客机因货舱爆炸坠毁,机上 329 人全部遇难。调查排除了导弹袭击、闪电和金属疲劳等可能性,认定为内部压力爆炸所致。

这些事件共同勾勒出 1985 年末全球政治、安全、公共卫生与科技发展的复杂图景,反映出冷战高峰期各国在军事、人权与技术竞争中的深刻张力。


HN 热度 405 points | 评论 161 comments | 作者:foxbarrington | 1 day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7175

  • 这个网站的界面和内容充满 AI 生成的痕迹,让人怀疑其信息的真实性,甚至可能加剧焦虑而非缓解。
  • 读到关于 Air India 航班被炸的旧闻时,引发了对逝去亲人的深切哀悼,40 年的时光让悲伤更加沉重。
  • 当前的悲剧与 40 年前的事件形成呼应,提醒人们灾难的重复性,令人感到痛心。
  • 40 年前的新闻虽然已成历史,但许多问题如抗生素滥用、环境污染、企业垄断等至今未解,甚至更加严重。
  • 历史事件的重演揭示了政治与经济结构的长期不变,权力、资本与战争的逻辑依然主导世界。
  • 从历史中可以看清政策的长期后果,例如里根经济学和反垄断政策的失败,对今日社会不平等有深刻启示。
  • 40 年前的国际承诺(如北约不东扩)被反复违背,与当前乌克兰危机有直接关联,历史教训被忽视。
  • 网站的算法会优先选择在 2025 年看来“有趣”的新闻,这实际上筛选出的是那些预示今日危机的事件,反而让人更感压抑。
  • 人类心理和行为模式数万年来变化极小,技术进步并未改变人性中的贪婪、恐惧与权力欲望。
  • 40 年前的新闻虽已成往事,但其背后的问题——如军事干预、跨国霸权、信息操控——至今仍在上演,令人绝望。

中国通过“培育”钍转化铀实现能源里程碑 (China reaches energy milestone by “breeding” uranium from thorium) #

https://www.scmp.com/news/china/science/article/3331312/china-reaches-energy-independence-milestone-breeding-uranium-thorium

中国在核能技术领域取得重大突破,成功实现从钍到铀的燃料转化,标志着中国向能源独立迈出了关键一步。这一成果由中科院上海应用物理研究所研发,依托位于戈壁沙漠的实验性反应堆完成。

该技术基于钍基熔盐堆的核裂变创新,通过将钍转化为可裂变的铀-233,实现持续、高效的核能生产。与传统铀燃料相比,钍资源更丰富、更安全,且产生的放射性废料更少,具备清洁、可持续的潜力。

此次成功验证了钍燃料循环的可行性,为中国未来构建长期稳定的清洁能源体系提供了技术支撑。专家认为,这项技术有望在未来几十年内推动中国实现核能自给,并为全球能源转型提供新方案。


HN 热度 330 points | 评论 292 comments | 作者:surprisetalk | 1 day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6639

  • 中国实验性钍基反应堆实现了钍向铀-233 的转化,但转化率仅为 0.1,低于现有轻水堆和重水堆的转化率,技术突破有限。
  • 钍基熔盐堆(MSR)的最大优势在于可将现有核废料中的铀-235 和钚等物质再利用,转化为可发电的燃料,同时将长寿命放射性废物减少至数百年。
  • 钍基熔盐堆具备被动安全特性,反应堆在异常情况下可自动排空并冻结,无需高压容器,占地面积小,且产生的钚-233 因伴生强伽马射线而难以用于核武器。
  • 全球核废料总量虽达数十万吨,但体积极小,仅相当于几十个标准游泳池的容量,远小于其他工业废弃物。
  • 高放射性且长寿命的核废料(如镎、镅、锔等)仅占总废料的不到 1%,其余 95% 以上为铀-235 和钚,可被新一代反应堆再利用。
  • 钍基熔盐堆并非用于处理现有核废料,真正能处理废料的是快中子增殖反应堆,而钍基反应堆主要依赖热中子实现钍到铀-233 的转化。
  • 西方并非对钍能技术“坐视不管”,已有大量初创企业正在推进核能创新,包括多种熔盐堆设计。
  • 钍增殖反应堆技术难度远高于铀-钚增殖反应堆,前者实现商业化仍需长期投入,且经济回报不确定,因此进展缓慢。

如何仅用 x 和 y 坐标通过着色器绘制高保真图形 (Shaders: How to draw high fidelity graphics with just x and y coordinates) #

https://www.makingsoftware.com/chapters/shaders

本文探讨了在仅拥有 x 和 y 坐标的情况下,如何通过着色器(Shaders)实现高保真图形的绘制。文章从基础概念入手,解释了着色器在现代图形渲染中的核心作用,特别是顶点着色器与片段着色器的工作原理。作者通过实例说明,即使没有复杂的几何模型,仅通过数学函数和像素坐标,也能生成复杂的视觉效果,如渐变、纹理、光影和动态动画。

文中重点介绍了基于像素着色器的编程方法,展示了如何利用距离函数、噪声函数和变换操作来构建复杂的图形。例如,通过计算像素点到某个形状中心的距离,可以绘制出圆形或方形;通过叠加多个形状并使用布尔运算,可以实现更复杂的组合图形。此外,文章还讲解了如何使用噪声函数(如 Perlin 噪声)生成自然纹理,如云朵、岩石或水波。

作者强调,着色器编程是一种“从零开始创造视觉”的艺术,它要求开发者具备一定的数学和图形学基础,但同时也提供了极大的创作自由。通过 GLSL(OpenGL 着色语言)代码示例,文章展示了如何在 WebGL 或 Unity 等平台上实现这些效果。

最后,文章指出,随着 GPU 性能的提升和着色器语言的普及,基于着色器的图形创作正逐渐成为游戏开发、视觉艺术和交互设计的重要工具。无论是静态图像还是实时动画,着色器都能以极高的效率实现高质量的视觉表现。


HN 热度 319 points | 评论 70 comments | 作者:Garbage | 12 hours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3013

  • WebGL 和 WebGPU 直接对接 D3D 和 Metal,不经过 Vulkan,原图示有误。
  • Vulkan 是开放标准,但其规范开发在保密协议下进行,对外界不够透明。
  • Vulkan 并非完全开源,其规范虽公开,但具体实现由硬件厂商独立开发,部分实现为闭源。
  • Vulkan 可在 Apple 平台通过 MoltenVK 或 KosmicKrisp 驱动实现,包括 Apple Silicon 上的原生支持。
  • Vulkan 在 Windows 上依赖显卡厂商驱动,非系统自带,因此在远程桌面等企业环境中可能不可用。
  • Vulkan 支持的平台包括 Linux、Android、Windows、Nintendo Switch 及 iOS/macOS,具备较强跨平台能力。
  • WebGPU 不仅限于浏览器,还提供 C++(Dawn)和 Rust(WGPU)库,可在多平台原生使用。
  • WebGPU 是统一 API,底层实际调用的是 D3D、Vulkan 或 Metal 等原生图形接口。
  • Vulkan 相比 DirectX 更跨平台,不依赖特定操作系统数据结构,可原生运行于多种系统。
  • Khronos 的 API 虽有开放规范,但大量扩展为专有功能,导致应用难以跨平台移植。
  • PlayStation 不支持 Vulkan,实际开发中主要使用专有 API。
  • Vulkan 在 Linux 上可通过驱动支持,尽管某些 VNC 工具不支持,但不影响其整体可用性。
  • Vulkan 的规范本身是开源的,但具体实现如驱动可能并非开源。
  • WebGPU 的 wgpu-rs 并非完全符合规范的实现,而 Dawn 是更标准的实现。

成为流行明星的现实 (The realities of being a pop star) #

https://itscharlibb.substack.com/p/the-realities-of-being-a-pop-star

这篇文章由流行歌手 Charli XCX 撰写,讨论了作为流行明星的现实与体验。虽然她不完全将自己视为流行歌手,而是更倾向于称自己为 “创意者” 或 “艺术家”,但她选择聚焦于流行明星的生活,因为这是她最熟悉的领域,也是她曾经的梦想。

** 流行明星的乐趣与特权:**

  • Charli XCX 描述了作为流行明星的一些乐趣,比如参加派对、与有趣的人交流、穿着华丽的服装和珠宝、享受各种免费赠品(如手机、服装、电动自行车等)。
  • 她提到能感受到特殊的待遇,比如从后门进入餐厅,享受优越的生活条件以及与粉丝之间的紧密联系。

** 孤独与尴尬:**

  • 尽管有很多光鲜的表面,Charli 也提到流行明星常常要在一些无灵魂的地方徘徊,比如机场休息室、演出后台等,感受到一种无所归属的孤独。
  • 她反思了自己在这个行业中的变化,以及与旧友之间因生活方式的差异而产生的尴尬感。

** 社会期待与角色:**

  • Charli 探讨了公众对流行明星的认知和期待,指出许多人乐于将流行明星视为 “愚蠢” 的象征,反映了社会对于女性的偏见。
  • 她提到自己在加入 Substack 后,部分人对她的反应,包括质疑她是否还有足够的智慧去写作,这些反应显示了人们对她形象的固有看法。

** 个人成长与真相:**

  • Charli 与朋友的对话让她思考自己是否在成功后改变,尽管朋友认为她仍然保持真实,但周围的 “阿谀奉承者” 让她感到困惑。
  • 她还提到公众对名人应承担道德责任的期待,这让她感到困惑,因为她喜欢的艺术家并不都是模范。

** 结论:**

  • Charli 认为,作为一名艺术家,真诚与虚构之间的界限并不重要,艺术的魅力在于其戏剧性和幻想性。她结束文章时引用了 Lou Reed 的一次访谈,强调对于艺术的理解与欣赏不必拘泥于真实性。

这篇文章通过个人的视角,展现了流行音乐行业的光鲜与阴暗,揭示了在成就与公众期待之间的复杂关系。


HN 热度 310 points | 评论 219 comments | 作者:lovestory | 1 day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6613

  • 这篇文章虽然语言风格口语化,但内容真挚,展现了真实且深刻的内心世界,具有很高的思想价值。
  • 一些评论认为文章语言拖沓、结构松散,更像是即兴表达而非精心打磨的文学作品。
  • 作者刻意避免编辑润色,可能是为了保持真实感,让读者感受到一个真实 pop star 的内心独白。
  • 有评论指出,许多曾经辉煌的音乐人晚年只能靠重演旧作维持生计,这种“循环式巡演”令人感到悲哀。
  • 一些人认为这种现象不仅限于音乐人,也反映了社会对成名者后期发展的忽视与冷漠。
  • 有观点提到,女性在娱乐圈中面临更严格的社会规范,难以突破传统角色期待,这在当今社会依然存在。
  • 有人质疑这种“女性受限”的现象是否真实存在,认为自己所处环境并未感受到明显性别偏见。
  • 评论认为,成功艺人往往受限于公众期待,突破常规会增加传播阻力,影响商业成功。
  • 有评论表示,如果只追求小圈子的认可,个人可以自由选择生活方式,不必迎合大众。
  • 一些人认为,真正的艺术表达应避免过度修饰,保留原始情感比完美文笔更重要。
  • 也有观点认为,文章虽有瑕疵,但整体质量远超普通大众写作水平,不应被轻易否定。

Meta 被指长期低估平台对儿童的危害并误导公众 (Court filings allege Meta downplayed risks to children and misled the public) #

https://time.com/7336204/meta-lawsuit-files-child-safety/

Meta 被指控长期低估其平台对儿童的危害,并向公众隐瞒相关风险。在加州北区联邦法院提交的一份原告简报中,Instagram 前安全与福祉主管瓦什纳维·贾亚库马尔作证称,2020 年加入 Meta 时,她震惊地发现公司对“性交易”行为的处理机制极为宽松——需累计 17 次违规举报才可封禁账号,这一标准远高于行业普遍水平。

简报指出,Meta 内部研究早已发现其产品对青少年具有高度成瘾性,并加剧心理健康问题,包括抑郁、焦虑、饮食失调及自杀倾向。尽管如此,公司仍拒绝实施多项安全改进措施,因担心影响用户活跃度和增长。内部文件显示,员工曾多次提出保护青少年的方案,但均被高层以“影响用户体验”为由否决。

此外,简报揭露 Instagram 虽宣称对儿童性虐待内容“零容忍”,却未提供便捷的举报渠道,而对“垃圾信息”“枪支推广”等较轻违规却设有快速举报路径。原告律师称,Meta 的行为如同“烟草公司向儿童推销有害产品”,为追求利润而忽视儿童安全。

Meta 回应称,相关指控基于“断章取义”的言论,强调公司已推出多项保护措施,如 2024 年推出的“青少年账号”功能,自动设置私密、限制夜间通知、禁止陌生人消息,并允许家长监控和管理使用时间。但原告方认为,这些措施是多年抵制安全改革后的“补救”,反映出公司长期漠视青少年安全。

此案为多州联合提起的集体诉讼,涉及超过 1800 名原告,包括儿童、家长、学区及州检察官,控诉 Instagram、TikTok、Snapchat 和 YouTube 等平台“为增长不择手段”,严重损害儿童身心健康。目前,相关证据材料仍部分保密,但已披露内容揭示了 Meta 在安全治理上的系统性疏忽与矛盾。


HN 热度 302 points | 评论 132 comments | 作者:binning | 9 hours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4184

  • Meta 公司长期忽视儿童安全风险并误导公众,其应对措施如同烟企在过滤嘴上做文章,实质无效。
  • 烟草公司高管曾因作伪证受罚,但仅被罚款,类似地,科技巨头也只会面临轻微惩罚,无法真正改变其行为。
  • 当前科技巨头与政府勾结,形成新型寡头政治,民主形式被架空,社会正向更明显的寡头共和演变。
  • 政府与大企业利益绑定,科技高管自视过高,但本质与历史上的企业领袖并无不同。
  • 现代社会高度依赖数字化服务,脱离社会变得极为困难,类似“生态恐怖分子”特德·卡钦斯基的极端想法可能有其现实基础。
  • Meta 等科技巨头的恶行长期存在,但目前仅靠象征性罚款无法真正遏制,缺乏实质性的应对计划。
  • 资本力量远超劳动,除非改变这一根本结构,类似问题将持续重复发生。
  • 社交媒体平台的运作依赖于开发者,若开发者集体离职,平台将难以维持,因此开发者应反思自身角色与道德责任。
  • 当前系统性治理失效,任何政策改革都会被资本力量反制,必须从根本上削弱资本对决策的控制,强化公众参与。
  • 现行民主制度已失效,应考虑更直接的民主形式,如排序选择投票,作为改革的起点。
  • 针对 Meta 等平台的监管应具体化,不应停留在情绪化呼吁,需提出可操作的解决方案。
  • 应修订《通信规范法》第 230 条,区分用户自主选择内容与平台算法推送内容,算法推荐应承担内容责任。
  • 像 Hacker News 这类平台若使用非时间顺序的排序算法,也应面临 230 条的适用性问题,需明确算法透明度标准。
  • 算法应基于用户明确选择(如关注、点赞)而非隐式行为(如观看时长、相似用户行为)来推荐内容,避免形成信息茧房。
  • 用户在相同订阅设置下应看到相同内容,算法不应基于个体行为差异进行个性化推送,以防止极端化内容传播。

Racket v9.0 正式发布,可在

https://download.racket-lang.org/ 下载 (Racket v9.0) #

https://blog.racket-lang.org/2025/11/racket-v9-0.html

Racket v9.0 已正式发布,可在 https://download.racket-lang.org/ 下载。

本次更新最引人注目的是引入了并行线程(Parallel Threads),这是 Racket 语言的重要进展。尽管此前已支持绿色线程、futures 和 places 实现并行,但并行线程提供了更直接、高效的并发编程方式。开发者可通过 #:pool 参数创建并行线程,使用 #:keep 'results 选项可保存线程结果,后续通过 thread-wait 获取。

新版本还带来了多项改进:

  • 新增 decompile-linklet 函数,可将 linklets 重新映射为 s-表达式,便于调试与分析。
  • 使用 BC Racket 时,processor-count 函数现在始终返回并行核心数。
  • 支持 AArch64 架构的 “natipkg” 包,有助于包构建与测试基础设施。
  • Check Syntax 现在能更深入追踪语法对象中嵌套标识符的来源(origin 字段)。
  • math 库新增 Weibull 分布支持。
  • 修复了多项 bug,文档也得到全面优化。

该版本由众多社区成员共同贡献,包括 Stephen De Gabrielle、John Clements、Matthew Flatt、Robby Findler 等核心开发者。

Racket 是一个由社区驱动的开源项目,欢迎新贡献者参与。详情可查看 racket/README.md。

欢迎在 Discourse 或 Discord 社区提问与交流。 如您使用 Racket,欢迎分享此消息,帮助更多用户了解这一重要更新。 完整发布说明请见: https://blog.racket-lang.org/2025/11/racket-v9-0.html


HN 热度 254 points | 评论 90 comments | 作者:Fice | 11 hours ago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3460

  • Racket 9.0 引入了原生并行线程支持,相比之前的 places 机制更轻量且易于使用,显著提升了在多核环境下的适用性。
  • 之前的 places 机制限制较多,无法方便地传递 lambda 函数,导致难以实现灵活的分布式任务分发,开发者不得不预先定义逻辑,仅传输数据。
  • 由于缺乏高效的并行支持,近年来作者更多选择 GNU Guile,因其通过 futures 和 fibers 提供了更成熟的多核利用方案。
  • Racket 官网仍宣称其为“成熟、精炼、实用”的语言,但新版本的大幅重构和功能补全让人质疑这一说法的合理性。
  • 有人认为“成熟”不应与“重大重构”并存,认为“成熟”意味着稳定和完整,而重构往往伴随新问题,与成熟相悖。
  • 也有人指出,长达八年的重构过程和稳定的 API 保持,说明该重构是成功的,反而体现了系统的成熟和稳健。
  • 从软件工程角度看,Racket 的内部重构并未破坏兼容性,也未大规模破坏现有项目,说明其测试和维护质量很高。
  • 将 Racket 与 Chrome、Firefox 等大型项目对比,这些项目也频繁更换底层编译器或引擎,但并未因此被视为不成熟。
  • Racket 采用 Chez Scheme 作为新运行时基础,其稳定、高性能且完整实现 Scheme 6 标准,相比旧版 C 实现更易于维护和扩展。
  • 语言的“成熟”可从其语言语义的稳定性与生态的持续发展来衡量,而非仅看底层实现是否“从未改变”。
  • 旧版 Racket 的 C 实现因语言复杂性高,维护困难,重构是必要且合理的工程决策。

Hacker News 精彩评论及翻译 #

The privacy nightmare of browser fingerprinting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8023

Some time ago I noticed that in Chrome, every time you click “Never translate $language”, $language quietly gets added to the Accept-Language header that Chrome sends to every website!

My header ended up looking like a permuted version of this:

en-US,en;q=0.9,zh-CN;q=0.8,de;q=0.7,ja;q=0.6 I never manually configured any of those extra languages in the browser settings. All I had done was tell Chrome not to translate a few pages on some foreign news sites. Chrome then turned those one-off choices into persistent signals attached to every request.

I’d be surprised if anyone in my vicinity share my exact combination of languages in that exact order, so this seems like a pretty strong fingerprinting vector.

There was even a proposal to reduce this surface area, but it wasn’t adopted:

https://github.com/explainers-by-googlers/reduce-accept-language

aragonite

前段时间我注意到,在 Chrome 浏览器中,每当你点击“永不翻译 $ 语言”时,该语言就会被悄悄地添加到 Chrome 发送给每个网站的 Accept-Language 请求头中!

我的请求头最终看起来是这样一种排列组合:

en-US,en;q=0.9,zh-CN;q=0.8,de;q=0.7,ja;q=0.6 我从未在浏览器设置中手动配置过任何这些额外的语言。我所做的只是在一些外国新闻网站上告诉 Chrome 不要翻译几个页面。随后,Chrome 就将这些一次性选择变成了附着在每次请求上的持久性信号。

如果在我身边的人拥有与我完全相同顺序的语言组合,我会感到很惊讶,所以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指纹追踪向量。

甚至还有一个旨在减少此“攻击面”的提案,但它未被采纳:

https://github.com/explainers-by-googlers/reduce-accept-language


After my dad died, we found the love letters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2960

Ouch. This hits incredibly hard.

I’ve been this dad who sits frozen at the TV every evening. I had the affairs with the emotionally unavailable men, and became one myself.

Before you judge the man in this story too harshly — and there’s certainly much to judge, especially given the follow-up post — consider the environment he and I grew up in. Being gay as a young teenager in the early 1990s could feel literally like a death sentence. AIDS panic was everywhere. Gay men in movies were comedy sidekicks or dying wrecks (“Philadelphia”). There was a real threat of violence from other kids. If you could pass as straight, why wouldn’t you give it your best shot? The alternative was to be a laughing stock and die alone in a hospital where nurses don’t dare touch you. (This is literally how I imagined gay life at age 13.)

I still feel like I’m barely getting started on the therapy journey to recover from those decades. Seems like the man in the story never had the chance for professional help (or didn’t seek it). The compartmentalization can be extremely taxing. He disappointed many people, but that doesn’t mean he was a bad person.

pavlov

哎呀。这真的让人深受触动。

我就是那种每晚僵坐在电视机前的父亲。我曾与那些情感疏离的男人有过婚外情,而我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在你过于苛刻地评判这个故事中的男人之前——尽管确实有很多值得评判的地方,特别是看完后续帖子后——请想想他和我成长的环境。在1990年代初,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同性恋少年,那种感觉真的就像被判了死刑。艾滋病恐慌无处不在。电影中的男同性恋不是喜剧配角,就是垂死的病人(《费城故事》)。来自同龄人的暴力威胁真实存在。如果你能伪装成异性恋,为什么不拼尽全力一试?另一种选择是成为笑柄,独自死在医院里,连护士都不敢碰你。(这真的就是我13岁时对同性恋生活的想象。)

我仍然觉得,要从那些年的创伤中恢复过来,我的疗愈之路才刚刚开始。故事中的那个男人似乎从未有机会获得专业帮助(或没有主动寻求)。这种将生活割裂开的心理防御机制会让人极度疲惫。他让很多人失望,但这不意味着他是个坏人。


A monopoly ISP refuses to fix upstream infrastruct…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0361

I sympathize with the author. I remain on Charter’s shitlist to this day because I had a very similar issue about twenty years ago, except our connection cut out entirely after ~10MB of data had downloaded in a continuous stream, and the cable modem had to wait for the line to become available again. No amount of technical documentation, logs, traceroutes, equipment swaps, or anything on my end would convince them it was a problem with their infrastructure.

So, exasperated, I filed a complaint with the FCC. A week later, it got fixed along with an apology, no truck roll needed.

I miss when the government had teeth and used it against companies, man.

stego-tech

我非常同情这位作者。直到今天,我依然在Charter公司的黑名单上,因为大约二十年前我遇到了一个极其相似的问题。当时的情况是,我们的网络在连续下载了约10MB的数据后就完全断线,有线电视调制解调器必须等待线路重新可用才行。无论是我这端提供的技术文档、日志、路由追踪、设备更换,还是任何其他证据,都无法让他们相信问题出在他们自己的基础设施上。

于是,我沮丧地向联邦通信委员会(FCC)提交了投诉。一周后,问题就解决了,他们还道了歉,根本不需要派技术人员上门维修。

说真的,我怀念政府有魄力、并且敢于用它来对抗公司的那些日子啊。


Meta buried ‘causal’ evidence of social media harm…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1569

I’ve recently had to deal with my father cognitive decline & falling for scams left & right using Meta’s apps. This has been so hard on our family. I did a search the other day on marketplace and 100% of all sellers were scams, 20-30 of them.

Meta is a cancer on our society, I’m shutting down all my accounts. Back when TV/Radio/News paper were how you consumed news, you couldn’t get scams this bad at this scale. Our parents dealt with their parents so much easier as they cognitively declined. We need legal protections for elders and youth online more than ever. Companies need to be liable for their ads and scam accounts. Then you’d see a better internet.

jackhuman

我最近不得不应对父亲的认知衰退问题,他在使用Meta旗下的应用程序时屡屡被骗。这对我们整个家庭造成了巨大的困扰。前几天我在市场平台上搜索了一下,发现所有卖家100%都是骗局,有20到30个之多。

Meta是我们社会的一大毒瘤,我正在注销我所有的账号。想当年,人们通过电视、广播和报纸获取新闻时,从未出现过如此大规模、如此恶劣的骗局。我们的父母在应对长辈的认知衰退时,所面临的困境要小得多。我们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为老年人和年轻人提供在线法律保护。公司必须为他们发布的广告和诈骗账户承担责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看到一个更好的互联网。


Markdown is holding you back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8817

You can include arbitrary HTML tags in Markdown at any place you need them. 0 I am not aware of any Markdown tooling that does not support this.

So, no, Markdown is not holding me back. It is perfectly capable of what the author claims it isn’t.

dschuessler

你可以在任何需要的地方,在 Markdown 中包含任意的 HTML 标签。 0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 Markdown 工具不支持这一点。

所以,不,Markdown 并没有限制我。它完全有能力做到作者声称它做不到的事情。


China reaches energy milestone by “breeding” urani…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8044

Before anybody gets too excited, it’s better to understand what exactly happened.

China ran an experimental reactor that achieved some conversion of thorium into uranium. More precisely, the conversion ratio was 0.1 [1]. This means that for each new fissile atom generated from thorium (i.e. uranium-233) 10 atoms have been burned from the original fissile inventory.

Now, conversion happens in every nuclear reactor. Some new fissile material (generally Pu-239) is generated out of “fertile material” (generally U-238). And, surprisingly, that conversion ratio is quite high: 0.6 for pressurized light water reactors and 0.8 for pressurized heavy water reactors [2].

What China has achieved therefore is well below what is business as usual in regular reactors. The only novelty is that the breeding used thorium, rather than uranium.

Is this useless? No, it is not. In principle increasing the conversion ratio from 0.1 to something higher than 1.0 should be doable. But then, going from 0.8 in heavy water reactors to more than 1.0 should be even easier. Why don’t people do it already? Because the investment needed to do all the research is quite significant, and the profits that can be derived from that are quite uncertain and overall the risk adjusted return on investment is not justified. If you are a state, you can ignore that. If China continues the research in thorium breeding, and eventually an economically profitable thorium breeder reactor comes out of that, the entire world will benefit. But the best case scenario is that this would be three decades in the future.

[1] https://www.world-nuclear-news.org/articles/chinese-msr-achieves-conversion-of-thorium-uranium-fuel

[2]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reeder_reactor#Conversion_ratio

credit_guy

在任何人过于兴奋之前,最好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中国运行了一个实验性反应堆,实现了将部分钍转化为铀。更准确地说,其转化率为0.1 [1]。这意味着,从钍(即铀-233)中每产生一个新的裂变原子,就有10个原子从原有的裂变物质库存中被消耗。

事实上,所有的核反应堆都会发生转化。一些新的裂变材料(通常是钚-239)是由“可增殖材料”(通常是铀-238)产生的。令人惊讶的是,这种转化率相当高:压水堆的转化率为0.6,重水堆的转化率为0.8 [2]。

因此,中国所取得的成果远低于常规反应堆的日常表现。唯一的新颖之处在于,这次增殖使用的是钍,而非铀。

这是否无用?并非如此。原则上,将转化率从0.1提高到超过1.0应该是可行的。但是,既然将重水堆的转化率从0.8提高到超过1.0应该更容易,为什么人们还没有这么做呢?因为进行所有相关研究所需的投资相当巨大,而从中获得的收益却充满不确定性,总的来说,风险调整后的投资回报并不值得。如果你是一个国家,就可以忽略这一点。如果中国继续进行钍增殖研究,并最终研制出一种具有经济可行性的钍增殖反应堆,整个世界都将从中受益。但最好的情况是,这也要等到三十年后才能实现。

[1] https://www.world-nuclear-news.org/articles/chinese-msr-achieves-conversion-of-thorium-uranium-fuel [2]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reeder_reactor#Conversion_ratio


A monopoly ISP refuses to fix upstream infrastruct…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0670

The comment at the bottom of the article I believe is correct. I believe this because our neighborhood had the same problem. One day my neighbor, frustrated beyond his capacity, and seemingly very high on something, went outside and started ripping infrastructure out by hand and damaging everything else he could find with a hammer.

They came out and replaced a lot of the damaged equipment and did a few upgrades. After that the intermittent 2 minute drop problems disappeared.

themafia

我认为文章底下的评论是正确的。我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我们社区也遇到过同样的问题。有一天,我的一位邻居忍无可忍,而且看起来像是嗑药了,他跑到外面徒手拆毁基础设施,并用锤子砸坏了所有能找到的其他东西。

他们随后派人来更换了大量受损设备,并进行了一些升级。从那以后,那种持续两分钟的间歇性断网问题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After my dad died, we found the love letters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2548

From reading both posts, there’s a few things that come to my mind:

  • It seems this is how the author is processing her father’s passing, and it’s not really up to us to make moral calls on the content of the posts. They are thoughts with gaps of missing context against a real life of highs and lows which is not readily condensed into a blog post.

  • I’m peering into the life of a private person, that feels like a violation. Even though they have passed, the people around them are very much alive.

  • We can’t makes guesses at what a person truly values, neither positively nor negatively. What can be seen as promiscuity can also be seen as seeking validation, human motives and emotions exist in the grey area.

  • This is a person who was deprived of the sort of genuine sexual and emotional attention that we take for granted from puberty age. They lived as a type of outsider in school, work, and their daily norms. The integrity of their actions shouldn’t be evaluated against our own values which were likely built from a different life experience.

  • It’s ok not knowing or judging. One has to practice a type of “radical acceptance” when reviewing these sorts of life matters.

quitit

通读了这两篇文章后,我脑海里浮现出几点想法:

  • 这似乎是作者在处理父亲去世这件事的方式,我们实在不该对帖子的内容做道德评判。这些想法本身就缺乏背景信息,它们是交织着人生起落的真实写照,很难被简单地浓缩在一篇博文中。

  • 我正窥探着一个私人的生活,这感觉像是一种侵犯。即便当事人已经离世,他们身边的人依然在世。

  • 我们无法揣测一个人真正看重的是什么,无论这揣测是好的还是坏的。所谓滥交,或许也可以看作是寻求认同感,人类的动机和情感本身就存在于灰色地带。

  • 这个人从青春期开始,就被剥夺了我们习以为常的、真诚的性与情感关注。在学校、工作以及日常规范中,他/她都像个局外人。我们不该用自己(很可能源于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的价值观去评判其行为的对错。

  • 不去了解、不去评判,这没什么关系。在审视这类人生议题时,人需要练习一种“彻底的接纳”。


$1900 Bug Bounty to Fix the Lenovo Legion Pro 7 16…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7415

I wish there was an actual thriving business model like this – just fixing most annoying bugs, for a price, of commonly used desktop software. Why proprietary software companies cannot or do not want to provide this service is over me. Perhaps I’m too much used to consulting.

AshamedCaptain

我真希望能有这么一个真正成功的商业模式——为常用的桌面软件修复那些最烦人的漏洞,并且为此收费。专有软件公司为什么不能或是不愿意提供这项服务,我完全搞不懂。也许是我太习惯于咨询服务了。


Agent design is still hard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4987

I’ve started a company in this space about 2 years ago. We are doing fine. What we’ve learned so far is that a lot of these techniques are simply optimisations to tackle some deficiency in LLMs that is a problem “today”. These are not going to be problems tomorrow because the technology will shift. As it happened many time in the span of the last 2 years.

So yah, cool, caching all of that… but give it a couple of months and a better technique will come out - or more capable models.

Many years ago when disc encryption on AWS was not an option, my team and I had to spend 3 months to come up with a way to encrypt the discs and do so well because at the time there was no standard way. It was very difficult as that required pushing encrypted images (as far as I remember). Soon after we started, AWS introduced standard disc encryption that you can turn on by clicking a button. We wasted 3 months for nothing. We should have waited!

What I’ve learned from this is that often times it is better to do absolutely nothing.

pdp

大约两年前,我在这个领域创办了一家公司。我们发展得不错。到目前为止,我们所学到的是,这些技术中的很多都只是用来解决LLM(大型语言模型)在“当下”存在的一些缺陷的优化手段。这些问题明天就不复存在了,因为技术会不断演进。在过去的两年里,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所以啊,把所有这些缓存起来确实很酷……但给它几个月时间,就会出现更好的技术——或者说,能力更强的模型。

很多年前,当AWS还不提供磁盘加密选项时,我和我的团队花了三个月时间才研究出一种加密磁盘的方法,而且做得很好,因为当时没有标准的方法。我记得那非常困难,需要推送加密镜像。就在我们开始工作不久后,AWS就推出了标准磁盘加密功能,你只需点击一个按钮就能开启。我们白白浪费了三个月。我们本应该再等等!

我从这件事中学到的是,很多时候,什么都不做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Childhood Friends, Not Moms, Shape Attachment Styl…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0739

No, one study doesn’t upend the last few decades of understanding of emotional attachment.

The study simply says that ability to connect w friends is more predictive than observations they made of apparent attachment of parents.

This happens much later so of course it’s more predictive of the actual end effects - that’s when attachment styles actually show up for the first time. Kids grow up to be very adaptive toward their parents but when they get to the rest of society that’s when the failures of connection and the failed bids for attention show up.

A very resilient kid will do fine with friends even with a very bad attachment environment. A very sensitive kid or one with developmental problems will struggle in social environments.

taurath

不,一项研究并不能颠覆过去几十年来对情感依附的理解。

这项研究只是指出,与朋友建立联系的能力,比他们观察到的父母表面上的依附模式,更具预测性。

这种情况出现得晚得多,因此它当然更能预测最终的实际效果——因为依附风格正是在那时才真正首次显现。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会非常适应自己的父母,但当他们进入社会时,连接的失败和寻求关注的失败尝试才会暴露出来。

一个非常有韧性的孩子,即使在非常糟糕的依附环境中,也能和朋友相处得很好。而一个非常敏感或有发育问题的孩子,则在社交环境中会感到挣扎。


NTSB report: Decryption of images from the Titan s…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0427

There’s a fascinating and redacted interview with an “anonymous” subject about the disaster. To say the least it’s an unsuccessful attempt to hide the identity of the individual:

“Q. So how did you get yourself started into submersible operations?

A. Well, I’m sure you’re familiar with my film Titanic. When I set down the path to make that film, the first thing that I did was arrange to be introduced to the head of the submersible program at the P.P. Shirshov Institute in Moscow, a guy named…”

https://media.defense.gov/2025/Sep/17/2003800984/-1/-1/0/CG-115_INTERVIEW-DEEP-SEA-EXPLORER_REDACTED.PDF

pseudolus

有一段经过编辑的、对一位“匿名”人士关于灾难的采访,十分引人入胜。至少可以这么说,这番话在隐藏当事人身份方面做得并不成功:

“问:那么您是如何开始从事潜水器操作这一行的? 答:嗯,我想您一定对我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很熟悉。当我决定拍摄这部电影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与莫斯科P.P. Shirshov研究所潜水器项目的负责人会面,他的名字叫……”


The realities of being a pop star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9015

I thought this was a really good piece of writing. It’s rare to do something like this because the job discourages it by putting PR filters on everything you say.

My uncle was a pretty big pop star in the 1960s. His group at one point had a big fanzine, they were household names across the country, over time they had stalkers and weird fans and all that, made movies and albums, had big parties and knew other famous people, pretty much all those things that the OP writes about (circa 50 years later, some of it has changed but not that much).

He could be charismatic and surprisingly eloquent and I could picture him writing a piece like this, if the mood had struck.

He also lost pretty much all the money through mismanagement (several times over), eventually moved out of LA, had a tumultuous family life with numerous spouses and wasn’t around much for his kids, and after his 40s was trapped in a sad cycle of reunion tours because the band still needed the money. The tours still had some level of excitement and crowd enthusiasm, even pretty late in life and I guess he always loved the stage, the performing, all that. But in the end, I kinda felt it seemed like a lonely existence. Hard to form really deep connections when you’re always traveling and often away in your head.

decasia

我觉得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好。能做到这样实属难得,因为工作性质会给你的一切言论都加上公关滤镜。

我叔叔在1960年代是个相当大的流行乐明星。他们的乐队曾一度拥有一本非常重要的粉丝杂志,是全国家喻户晓的名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遇到了跟踪者、奇怪的粉丝,经历了所有那些事情,还拍了电影、出了专辑,举办过盛大的派对,也认识其他名人,基本上OP(楼主)写的所有这些事,他都经历过(当然,那是大约50年后的事了,有些东西变了,但没变太多)。

他可能很有魅力,而且出人地善于言辞。我能想象,如果他有那个心情,是能写出这样一篇文章的。

他也因为管理不善(不止一次地)赔光了几乎所有钱,最终搬出了洛杉矶,动荡的家庭生活让他有过好几段婚姻,也没怎么陪伴过孩子。四十多岁的时候,他就陷入了一种可悲的巡回演唱会循环,因为乐队还需要钱。即使在晚年,那些演唱会依然保有某种程度的兴奋感和观众的热情,我猜他始终是热爱舞台、热爱表演这一切的。但归根结底,我总觉得那是一种孤独的存在。当你总是在旅行,而且常常心不在焉的时候,就很难与人建立真正深厚的联系。


After my dad died, we found the love letters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2847

I’m a dad too, and I’m in a somewhat similar situation. My son is under five, and it feels like I’m still at the very beginning of his story. I’ve known I was gay since high school, probably even earlier, but I kept choosing whatever seemed like the easiest path. It felt easier to stay closeted. Easier to date a woman. Easier to move in together, propose, get married, and even have a child than to face my truth.

I love my wife and my son, and I feel loved by them in return, but I’m also painfully aware that the version of me they love is someone I constructed. I lie constantly: about why I don’t want sex, about my affairs, about my feelings, about my motivations. No one really knows me, and I don’t get to be myself, not even in the relationships where I should feel safest.

I’ve read The Courage to Be Disliked by Ichiro Kishimi and other similar books, and I’m trying to build the courage to finally do something about all of this. It’s incredibly difficult. But I refuse to use my son as an excuse to keep postponing coming out. This blog has pushed me even further in that direction.

They’ll be angry (well at least my wife). Their lives will be upended. But at least they’ll have the chance to ask questions, to understand. They’ll see me taking responsibility for the consequences of my choices, and maybe just maybe, in some way, that clarity will be a relief for all of us.

throwaway142351

我也是一位父亲,处境与你描述的颇为相似。儿子还不到五岁,感觉他的故事才刚刚开篇。自高中起——也许更早——我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可我一直挑那条看似最省力的路:继续躲在柜子里、和女生约会、同居、求婚、结婚,甚至生个孩子,都比直面真相来得“容易”。

我爱我的妻子,也爱我的儿子,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爱。但我也痛苦地意识到,他们爱的那个“我”,是我精心拼装的假面。我不断撒谎:为什么我不想做爱、我有没有外遇、我的真实感受、我的动机……没有人真正认识我,连在最该安全的关系里,我也做不了自己。

我读过岸见一郎的《被讨厌的勇气》以及其他类似的书,正努力积攒勇气,想为这一切做点什么。这过程极其艰难,但我绝不愿再把儿子当成借口,继续拖延出柜。这篇博文又把我往那个方向推了一把。

他们会生气(至少我妻子会),他们的生活会被搅得天翻地覆。可至少,他们将有机会提问、有机会理解。他们会看到我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也许——只是也许——这份坦诚,会在某种程度上,成为我们所有人的一种解脱。


A monopoly ISP refuses to fix upstream infrastruct…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0375

I had a similar problem with a different ISP, Optimum, in Northern NJ. It wasn’t as regular as the author’s problem – my cable modem would desync intermittently throughout the day despite the signal strength numbers being in spec.

I replaced everything downstream of the drop from the street, all new wiring inside, a new modem/router/etc. All signs pointed to the problem being outside the house. I went so far as to connect an oscilloscope to the coax line to look for patterns. I discovered that if I physically manipulated a particular section of the line from the pole, a huge interference pattern appeared and the modem’s connection dropped. Eventually I could reproduce the connection loss fairly easily.

Convincing the ISP to actually do anything about it was much harder. Despite first-hand evidence that the coax from the pole needed to be replaced, their tech support insisted that someone had to come into the house to inspect the interior wiring. No amount of insistence on my part would convince them that it was not necessary. The building was a vacation home, and this was during peak COVID time, so there was basically no chance of that happening. The appointment came with threats of service charges if they sent a tech and could not enter the building or reproduce the problem, so I cancelled it.

Coincidentally, I happened to discover that the mayor of the town had started a hotline specifically for reporting home Internet problems in the town. So I sent in a message to that service, not really expecting anything to come of it. But shortly after I get a phone call from some higher-up department of the ISP. They had a truck out within a few days to replace the drop – with no one home – and the connection was rock solid ever since.

This experience taught me that ISPs often have distinct support channels that governmental departments use to contact them. I think they called it the “executive support team” or something along those lines. Basically, if you can get a message in that way, it’s possible to circumvent the useless consumer-level support. Long story short, I think escalating this through the local or state level government may be the author’s best shot at getting this resolved.

tfvlrue

我在新泽西州北部的另一家网络服务提供商Optimum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问题没有作者描述的那么规律——尽管信号强度数值在正常范围内,我的电缆调制解调器还是会整天间歇性地同步失败。

我更换了从街上引入点到室内的所有设备,包括全新的室内布线,以及新的调制解调器/路由器等。所有迹象都表明问题出在房子外面。我甚至将示波器连接到同轴电缆上以寻找规律。我发现,如果我物理上触碰电线杆上的某一段电缆,就会出现巨大的干扰模式,调制解调器的连接也会中断。最终,我相当轻易地就能复现连接中断的情况。

但要说服ISP采取实际行动就困难多了。尽管我有第一手证据表明电线杆上的同轴电缆需要更换,但他们的技术支持仍坚持必须派技术人员进屋检查内部线路。我无论怎么坚持,都无法让他们相信这是不必要的。那栋房子是度假屋,而且正值新冠疫情高峰期,所以基本上不可能让他们进门。他们还威胁说,如果派了技术人员却无法进入房屋或复现问题,就会收取服务费,于是我取消了预约。

巧合的是,我发现市长刚好开通了一个专门用于汇报家庭网络问题的热线。于是我就把情况发给了那个服务,并没有真的指望会有什么结果。但没过多久,我就接到了ISP某个更高层级部门的电话。几天内他们就派了辆车来更换了引入线——当时家里没人——从那以后,连接就变得极其稳定了。

这段经历让我明白,ISP通常有为政府部门专门设置的沟通渠道。我记得他们称之为“高管支持团队”之类的。基本上,如果你能通过这种方式把问题传达上去,就有可能绕过毫无用处的普通客服支持。长话短说,我认为作者最好的解决途径是通过当地或州一级的政府部门来升级处理这个问题。


WorldGen – Text to Immersive 3D Worlds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8560

It’s a fun demo but they never go into buildings, the buildings all have similar size, the towns have similar layouts, there’s numerous visual inconsistencies, and the towns don’t really make sense. It generates stylistically similar boxes, puts them on a grid, and lets you wander the spaces between?

I know progress happens in incremental steps, but this seems like quite the baby step from other world gen demos unless I’m missing something.

schmichael

这是个有趣的演示,但角色从不进入建筑,所有建筑的大小都差不多,城镇的布局也很相似,存在大量视觉上的不一致,而且城镇的设定也毫无道理可言。它只是在生成风格类似的方块,然后把它们摆放在网格上,再让你在这些方块之间的空间里闲逛?

我知道技术进步是逐步实现的,但与其他的世界生成演示相比,这看起来像是一步非常微小的进展,除非我遗漏了什么关键点。


Meta buried ‘causal’ evidence of social media harm…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1049

At this point, I think all of the big tech companies have had some accusations of them acting unethically, but usually, the accusations are around them acting anticompetitively or issues around privacy.

Meta (and social media more broadly) are the only case where we have (in my opinion) substantiated allegations of a company being aware of a large, negative impact on society (mental wellness, of teens no less), and still prioritizing growth and profit. The mix is usually: grow at all costs mindset, being “data-driven”, optimizing for engagement/addiction, and monetizing via ads. The center of gravity of this has all been Meta (and social media), but that thinking has permeated lots of other tech as well.

Ozzie_osman

我认为,目前所有大型科技公司都曾有过一些不道德行为的指控,但通常这些指控都集中在反垄断或隐私问题上。

Meta(以及更广泛的社交媒体)是唯一一个(在我看来)有确凿证据表明,公司明知会对社会(尤其是青少年的精神健康)造成巨大负面影响,却仍将增长和利润置于首位的案例。其核心模式通常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增长思维、“数据驱动”、以用户粘性/成瘾为目标进行优化,并通过广告变现。这一切的中心一直是Meta(和社交媒体),但这种思维方式也已经渗透到许多其他科技领域。


We Induced Smells With Ultrasound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9416

Finally some progress towards smellovision.

jayd16

终于,在嗅觉电视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


Arduino Terms of Service and Privacy Policy update…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1661

“We are Arduino. We are open. We’re not going anywhere.”

– statement from Qualcomm without a single human being’s name on it

12_throw_away

我们是Arduino。我们是开放的。我们不会离开。

——高通(Qualcomm)发布的声明,且未署任何个人姓名


‘The French people want to save us’: help pours in…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7023

As the article said Duralex was the brand use by a large number of school cantinas in France. Inside of each glass there’s a small number used by the brand to identify the mold used for the creation of the glass. For kids that was a way to decide who is going to fetch the water for the table (smaller number or higher number of the table). That’s why the CE is holding his glass like that in the guardian article. Beside the nostalgia i think a lot of people support them because it’s a SCOP (the majority of the capital of the company is owned by the employees) [1] and it’s nice to see that another kind of company is possible.

[1] https://fr.wikipedia.org/wiki/Soci%C3%A9t%C3%A9_coop%C3%A9rative_et_participative

Broussebar

正如文章所说,Dur曾是法国众多学校食堂使用的品牌。每个玻璃杯内部都带有一个小小的数字,这是品牌用来标识制造该玻璃所用的模具的。对于孩子们来说,这个数字成了决定谁来为桌子打水的方法(数字较小或数字较大的一方)。这就是为什么在《卫报》的文章中,CE会那样拿着他的玻璃杯。除了怀旧之情,我认为很多人支持这家公司,因为它是一家SCOP(公司的大部分资本由员工所有)[1],能看到另一种形式的公司存在,这真是一件好事。

[1] https://fr.wikipedia.org/wiki/Soci%C3%A9t%C3%A9_coop%C3%A9rative_et_participative


Ubuntu LTS releases to 15 years with Legacy add-on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23721

I don’t agree, and this feels like something written by someone who has never managed actual systems running actual business operations.

Operating systems in particular need to manage the hardware, manage memory, manage security, and otherwise absolutely need to shut up and stay out of the fucking way. Established software changes SLOWLY. It doesn’t need to reinvent itself with a brand new dichotomy every 3 years.

Nobody builds a server because they want to run the latest version of Python. They built it to run the software they bought 10 years ago for $5m and for which they’re paying annual support contracts of $50k. They run what the support contracts require them to run, and they don’t want to waste time with an OS upgrade because the cost of the downtime is too high and none of the software they use is going to utilize any of the newly available features. All it does is introduce a new way for the system to fail in ways you’re not yet familiar with. It adds ZERO value because all we actually want and need is the same shit but with security patches.

Genuinely I want HN to understand that not everyone is running a 25 person startup running a microservice they hope to scale to Twitter proportions. Very few people in IT are working in the tech industry. Most IT departments are understaffed and underfunded. If we can save three weeks of time over 10 years by not having to rebuild an entire system every 3 years, it’s very much worth it.

da_chicken

我不同意,这感觉像是一个从未管理过运行实际业务系统的真实系统的人写的东西。

操作系统需要管理硬件、管理内存、管理安全,除此之外,就必须闭嘴,别他妈挡道。成熟的软件更新得很慢。它不需要每三年就用一个全新的二元对立来重塑自己。

没人会去搭建服务器,只是为了运行最新版本的Python。他们搭建服务器是为了运行他们十年前花五百万美元买来的软件,并且每年还要支付五万美元的年度支持合同。他们会运行支持合同要求他们运行的版本,他们不想浪费时间升级操作系统,因为停机的成本太高,而且他们使用的任何软件都不会利用任何新功能。升级只会引入一种你尚不熟悉的系统故障方式。它增加的价值为零,因为我们真正想要和需要的,只是打了安全补丁的相同玩意儿。

说真的,我希望HN(Hacker News)能明白,不是每个人都在运营着一个25人的初创公司,运行着一个希望能扩展到推特规模的微服务。IT行业里从事科技工作的人很少。大多数IT部门人手不足,资金也不充裕。如果我们能通过不必每三年就重建整个系统,从而在十年内节省三周的时间,那这笔交易就非常划算了。


ADHD and monotropism (2023) #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46014541

I was diagnosed with ADD as a kid (before it was ADHD). People always describe the disorder as “lack of focus” but that’s a really poor description for what I have.

I would say I have “hyper focus”, to the point where if I’m working on something interesting, I will lose track of time and am unable to redirect my attention to anything else.

This makes me incredibly “spacey” as often my mind is still fixated on the task even long after I’ve stopped working on it. It also makes it very hard for me to accomplish any task I don’t think are interesting…

And often a new idea will strike me like an epiphany that immediately takes the top spot of my attention.

The result is I have hundreds of half finished projects in flight across countless areas of interest.

cjonas

我小时候被诊断出患有ADD(在当时还没有ADHD这个说法)。人们总是把这种障碍描述为“注意力不集中”,但这对于我所经历的情况来说,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描述。

我会说我有“过度专注”的特质,其程度是,如果我正在处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会完全忘记时间,并且无法将注意力转移到任何其他事情上。

这让我显得非常“心不在焉”,因为即使在我停止工作很久之后,我的思绪依然会停留在那件事上。这也让我很难完成任何我认为不感兴趣的任务……而且,一个新想法常常会像顿悟一样击中我,并立刻占据我注意力的首位。

结果是,我在无数的领域里有数百个正在进行但尚未完成的项目。